青苗晓得她在问什么,就看了看瑾娘的脸色,小心翼翼的说,“衙役刚才来过了,那些衙役知道咱们老爷,是途径此处,前往河州上任的同知,对咱们都很客气。咱们遇到山匪,反击之下杀了几个人也是逼不得已,那些衙役都说这样的失手情有可原,就没追究。”
瑾娘闻言心中就有数了。
看来徐二郎还是帮着把那些女眷的罪行给隐瞒了下来,这也是她想要达到的目的,可之前她怕添乱让别人抓到徐二郎的把柄,就没敢多言。可这个男人是懂她的,所以还是帮了那些女眷一把。
倒是那些衙门的差役,也挺有人情味的。那些死伤的山匪或是被人捅了几十刀,或是被人咬掉耳朵、挖了眼珠子,这明显不是男人的手段,而是女人家的报复行为。这破绽这么明显他们不会看不出?
他们看出来了,可那又如何?
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?衙役也是人啊,看到那些好好的女人被这帮恶棍欺凌的比猪狗还不如,那真是想再往那些山匪身上再戳两刀。所以对于那些明显的外伤,他们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当做没看见。
两方都有意作假,那几个犯罪的女眷自然就没人理会了。如此,不管是死还是伤的山匪,全都是徐府这边的罪过。
但这能称为罪过么?
不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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