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赵谨言心头一阵火气,随即恢复理智,捏住她细嫩的下巴,毫不客气的下嘴,亲够了才开口说“我若真娶小老婆,指不定你要把王府的屋顶给掀下来了。”
夏如画掩饰着羞赧的余韵,撅了撅嘴,不服气的反驳“我,我开明得很,要不要我亲自帮你选一个?”
虽然知道她只是嘴硬,但是听见她的话仍让他恨得牙痒痒的,干脆又咬了几口她香甜的樱唇。
“我们一路走来,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干娘。”赵谨言说。
“为什么?”一路走来,明明是她功劳最大,是自己足够勇敢才能排除万难,当然干娘功不可没。
“方才在应对祖母的招数,是干娘替你想的吧?”赵谨言揭穿。
“什么啊!干娘只是提醒我如何讨好祖母,这些话全是呕心沥血琢磨几个晚上才想出来的。”
对她一向爱逞功好胜的小性子无奈,也不纠正她。
马车静静的行驶,里头夏如画安静的靠在赵谨言的怀里,蓦地,马车小小的颠簸,夏如画惊的大叫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赵谨言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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