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昨天为了拍左公印,秀王府定然临时去寻人筹钱了。”乔苒说着问张解,“你是从钱庄那里收到的消息吗?”
正把玩着手里那只青梅酒盏的张解放下手里的青梅酒盏,道“昨日我定的包厢对面应该就是秀王府的包厢,拍左公印拍到一半不是叫停了半个时辰么?”
说起昨日拍卖会上的事,乔苒不太清楚,不过徐和修是清楚的,他点了点头,道“突然叫停的时候,十妹妹吓的脸色都白了,当即就让身边的小可回家里去将家里的家当都拿出来。”
张解道“就是那个时候,我看到对面秀王府包厢里走出一个小厮,是秀王世子总带在身边眼角有颗红痣那个。”
眼角一颗红痣算是个明显的特征,本就记忆不错的张解也因此记住了那个小厮。
“那个小厮走出来的时候还没将手里的印信揣起来,我正好瞧到,便猜那个叫价叫的很凶,却又突然叫停的应该就是秀王府了。”
徐和修道“既然是秀王世子身边的小厮,那抢夺左公印的应该也是秀王世子了。”
原本不过是一句再自然不过的话,岂料这话一出,乔苒却摇头道“这可不一定,那么大笔的钱财,光秀王世子一个人未必能拿的定这个主意。”
论身份高贵秀王府同徐家一时半会也很难说出哪家权势更大,一家位极人臣,一家宗室子弟,而且依着如今的情况看,这些宗室子弟极有可能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也说不定。再看徐十小姐和秀王世子在徐家和秀王府的地位,高下已经立判,在能动用的钱财之上,秀王世子自然是要远胜于徐十小姐的。
可便是地位再高,碰上个“自己赚了大笔钱财”的徐十小姐,若是秀王世子一个人怕是也只能认输,更何况拿印信取钱这等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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