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灵听了还是暗暗替表哥高兴，就知道表哥表嫂是很能干的，别人做不成的事儿他们都能做成，太棒了！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大家都很生气，她也不好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是不是显得我们很无能？”钱领队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有什么办法，我们就是没办到。”冯海一脸颓废，完全没了之前的傲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什么证，能不能让他们和我们一起用？”石油的一个人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吧？都是特许了，肯定是标明了企业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可以跟他们合作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也是竞标以后的事儿，能竞标成功再说，现在谈什么合作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不成功，什么都没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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