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侯的目光沧桑,无奈,甚至带着几分乞求。
段明玉很费解这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以前究竟经历过什么,更不明白他为何要当这两百多人的枪棒教习。
良久,段明玉长长叹道“罗侯啊,当不当教习这话且先不提,我只问你,排兵布阵,精于搏杀跟力举千斤有必然的关系吗?”
罗侯愣了愣,摇了摇头。
段明玉吸了一口气道:“既然没有关系,虽然你举的石头很重,很给力,但是用来证明自己懂得精于搏杀,是不是太多余了?”
罗侯:“……”
此言一出,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,哈哈大笑者不计其数。
罗侯头上开始飘起白烟,小麦色的脸颊慢慢发紫,隐隐又发黑的趋势。
段明玉想到了谢先德,想起了徐祖业调侃谢先德后,半个月起不来床的凄惨遭遇。不禁冷汗直冒,汗流浃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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