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昌符的家里,人头攒动,士兵们都拥挤在后宅里,一个个执着明晃晃的兵器,有的还披挂着简陋的皮甲,瞪着一双双凶狠的眼睛,满脸嗜血的申请,一副杀气腾腾的架势。
“今晚,我们杀jiān佞、清君侧,这不只是为了争取咱们的利益,也是在维护陛下,维护天下。今晚,不只我们动手我岐州诸部齐心协力,共襄盛举。大家都把分发下去的白毛巾系在左臂上,只要不是系着白毛巾的,就不是咱们的人,格杀勿论!!”
院一片悉悉索索的声音,片刻之后,李昌符一扫准备停当的族人,把手的长刀一挥,喝道“出发!”
一队神策军正巡弋行宫门前的几条街,忽见前方乱哄哄涌来一群人,立即挺身迎了上去,大喝道“站住,三更半夜,什么人擅自上街?不知道下了宵禁令吗?”
一边说着,他已经攥紧了手的长枪,不了迎面那些人根本不予应答,劈头盖脸便是一顿乱箭,这队巡城的神策军士兵猝不及防,登时被shè倒一片,惨呼连连。随即就见一条条臂上系着白巾的胡服大汉猛扑过来,满脸狰狞挥刀便砍。
那一轮箭雨已将这只巡弋的小队人马伤了个七七八八,有几个幸未箭的也没来得及逃脱,如狼似虎的敌人已猛扑上来,片刻功夫就把他们斩为肉泥。拓跋武血淋淋的长刀轻轻拔起,地上一个箭惨呼的士兵已然停止了呼吸。
李昌符一挥手,低喝道“时间紧迫,直奔行宫!”
近千名少壮jg锐随他急急离去。皮靴踏在满地鲜血上叽叽作响。
等到这群人离去之后,死尸堆里忽然一动,爬出一个满脸鲜血的人来,他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囗胸口,心口正一支箭矢,庆幸的是,被揣在心口的一大块牛肉和两个馍馍给挡住了,箭头入肉不深,并不足以致命,这是他的亲兄弟担心他巡夜之时饿了肚子特意塞给他的,没想到救了他一命。他使劲一拔,把箭往地上一扔,又看了看伏尸当地的众多袍泽,嘴唇哆嗦了一下,迅闪进了一条小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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