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就要从我们在奥斯迈可汗星门排队的时候说起了。”在狭长舷梯中间的一处平台上,严士巡打开一扇小门,请韩兼非进入星舰。
两人沿着一条幽长的通道走了一会儿,面前豁然开朗起来。
“当时,有个教团的高级官员,让他的手下冒充联盟舰队,把鸢鸟号挟持到一艘教团母舰中,我们都以为自己玩完了。”
韩兼非看着面前宽敞的大厅和繁忙的船员,一时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“所以,你们是被教团军挟持到这里的,是吗?”
与之前的海盗头子相比,此时的严士巡看起来稳重了许多,看来这一年多以来,他应该也经历过一些事情。
“是的,”严士巡说,“后来,教团的人对我们做了好几次ep照射,鸢鸟号直接报废了。那个教团军官告诉我们,这么多年来,他们一直监视着硅虫的动向,还像我们介绍了很多关于硅虫的东西。”
韩兼非走下平台,在大厅里站了一会儿,看着标注着教团文字的舱室“我在听,你继续说。”
“他们把我们带到这里,在医院中住了两个月,学了两个月的教团官话,确定没有感染后,才把我们放了出来。我本打算直接带着大家回新罗松,可当时奥斯迈已经打起来了,教团也封锁了边境。”
“后来,那个军官的副官找到我,说既然已经回不去了,就给我和船员都安排了一个教团身份,又赔了这艘船给我,还给发了一份私掠许可,让我在这里等一个人。”
“我想反正也回不去,兄弟们又都要吃饭,就答应了她。我问她,让我等的人是谁,什么时候出现,她说,现在说不准,但人到了自然就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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