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罗曼诺娃走后的三天里,韩兼非什么都没有做,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人般,坐在阳光下发呆。
“是不是有些矫情了,”第三天傍晚,在夕阳中,他笑着对逗比说,“也不一定会死。”
逗比没有回应他。
因为一辆悬浮车正在夕阳的余晖中降落。
车门打开,走出来的却不是韩兼非想的那个人,而是另外一个老熟人,谢菲尔德大主教。
“准备好了?”看到他,韩兼非并不觉得如何意外。
“嗯。”
“那走吧。”他回头看了一眼住了几天的小木屋,“我很喜欢这里。”
“至尊大人说过,这里会一直给您留着。”不知不觉中,这位教团中教阶仅次于至尊的大人物,竟然对他用了敬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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