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烦!
云海月推开刑房的门,腐臭的血腥气混杂着淡淡的辣味扑面而来。云海月低声喃喃,“裴神机使又给人动刑了。”
小密探递给他一方夹着姜片的帕子用眼神示意他捂住口鼻,“现而今衙差跟裴神机使学的,人手一包辣椒面外加一根丝线缠的狗尾巴草。”
云海月啧啧道:“裴神机使要是再在钧州待下去,衙署也得年年种小白菜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小密探视线下移,看到地上一滩干涸了的血渍,又难受起来。
老虎凳上的女尸已经开始腐烂,身体变得肿胀。被血水浸透的符纸颜色暗沉一层又一层裹住她的脑袋。
云海月眸光微黯,“裴神机使用这么多张黄符才能将其镇住?”略加思量,挑眉看向小密探,“外间传言是真的?裴神机使真没法术了?”
小密探心存侥幸,没有跟云海月提及此事。然而,同行就是同行。只一眼就看出门道。
“裴神机使吃多了药之后就不灵了。”小密探无措的搓弄着衣角,“就是我们东厂治内伤的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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