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崖还不知道,那日他和诛念的对话已经全被白黎听了去,还以为白黎这几日很安静是因为放弃了。
“娘娘!丞相大人他……”夏蝉急忙赶来,气喘吁吁的说道。
夏蝉本就是瑾王府的人,如今又到了皇宫,礼仪规矩自然是不用说的,何时像今日这般冒失过?
白黎蹙眉,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自秋千上下来。
她刚到梧桐宫没多久,云崖就让人像在挽梅苑一样,给她架了秋千。只是之前她一直病着,天气又冷,是以,那秋千也一直着。
“你这样慌慌张张,所为何事?”
“娘娘,丞相大人他……他在御书房外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!”
“什么?”白黎的神色一变。父亲在御书房外跪了快一个时辰,为什么?
“是真的,娘娘,奴婢亲眼睛瞧见丞相跪着,听他们说,丞相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!”夏蝉的语气越发的焦急。
她觉得近来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态度很是奇怪,他以前从来不会用那样冷的语气和皇后娘娘说话。可是近来,他许多次在皇后面前变了脸色,她虽只是宫女,也知道丞相在朝中素来受重用,今日会在御书房外跪了那么久,定然是有什么大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