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绸般的红酒入口,带着些微酸涩,基兰忽然道:“我真的没想到,你能做到这一步。”
“是啊。”岳延宗摇晃着酒杯,淡然开口:“毕竟,我们也没通过气。”
“不过我也没做什么,也就顺你的意推了一把而已。”
两人对视了一眼,哈哈地笑了起来。
“JACK,你真是幽默。”基兰笑的嘴都合不上,秃头在灯光下如同小太阳一般:“我的意?我什么意?你在说什么?”
岳延宗笑的很含蓄:“总裁大人,如果卸磨杀驴,不怕驴子把你踢死吗?”
他轻轻放下酒杯,看向基兰:“刚说过,我可是纨绔呢。”
“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既然我出了工,你这边想打个哈哈就过去,恐怕这笔账算不清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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