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夜辉想了想，说，“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考虑过这个问题，我觉得，L先生应该是想让冷小姐学成归来，亲自报仇，所以才留凌龙一条狗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只是其中个原因。”夜震霆眉头紧皱，“更重要的原因是，L想利用冷千雪对夜家的仇恨，让她来对付我，这样，他就可以趁机搞垮我的公司，甚至吞并夜氏！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白了……”夜辉恍然大悟，“所以，如果凌龙落在L先生手上，恐怕到了冷小姐那里，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就不止是夜振云，还有您和老爷子！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终于开窍了。”夜震霆神色复杂，“凌龙为了保命，L叫她怎么说，她就会怎么说，也许幕后指使者的名单不一定会加上我，毕竟冷千雪有辨识能力，但若是把老爷子加进去，冷千雪一定会信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…”夜辉感到一阵后怕，“如果凌龙改口说，当年是老爷子和夜振云一起指使她去泰国追杀风小姐，以风小姐的脾气，一定会找老爷子报仇，您不可能坐视不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子虽然有错，但也是关心则乱……”夜震霆低沉的说，“更何况，他时日无多，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，您为何不早点让冷小姐跟凌龙当面对质？”夜辉又问，“而且经过昨天那一战，冷小姐应该从夜振云那里知道真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面对质？”夜震霆反问，“让她一枪毙了凌龙，到时候抓到夜振云，万一夜振云再改口，岂不是死无对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明白了……”夜辉连连点头，“所有人证物证摆在一起，才能呈现一个完整的事实，缺一不可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糟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震霆突然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，马上给冷千雪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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