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南医药协会的傅会长,竟然也来咱们院了!听说他原来也是恼神经科的专家啊!”
“那位老伯,不是咱们院上一届的院长李思琦李老吗!?”
“来了这么多专家会诊,不知道今天咱们院,接诊了哪个大人物?”
院长郝友德喝了口茶,开口问道:“诸位,你们看,那个小丫头的情况,如何?还有救吗?”
众人都沉默不语。有些人暗自摇头。
“傅老!您曾经是这方面的专家,您先说说看!”郝友德毕恭毕敬地道。
傅明辉曾经可是燕京最顶尖的脑神经科专家,后来退休来到江南,坐上了医药协会会长的位置。有时,各大医院有相关脑科类的疾病,也会求助于他老人家。
“唔……”傅明辉沉吟一声,推了推他的老花镜,道,“病人我刚才已经看过了,再加上这份详细的检查报告来看,是脑死亡,基本上没救了。”
院长郝友德脸色变了变,又追问前院长道:“李老,您说呢?”
“老傅同志的判断没错,不必在手术瞎折腾了,让死者有尊严的离世吧。”前院长李思琦也无奈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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