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还血肉模糊的脑袋,这一瞬间,竟然跟回炉重造了一样,变成了一个光洁如新的脑袋!
白藿香往前抢了一步——她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。
对一个医者来说,这算是打击还是惊喜?
而那个爬爬胎转过脸,看着我,就露出了一脸的凶光,接着,四个爪子一弹,对着我就扑过来了。
这是要报仇啊。
我看都没看这货,玄素尺旋过去,直接把它的脑袋给削下来了。
爬爬胎一断两截,死透了。
但是尾巴还在不停摇摆——好似不甘心白跑了这一趟。
我把这玩意儿肥厚的身体给拨开,奔着那个小池子就过去了——越靠近,那种生腥气也就越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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