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苟和顺一听,正中下怀“对啊,我就这么想,弄死了那玩意儿,是不是就把我老婆的病灶给去了?”
可丽娜一听这个,立刻挣扎了起来“你敢!你要是伤了我孩子一根毛,我现在就死在你们面前!”
潘大先生摇摇头“你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,这玩意儿倒是有鳞片,不过毛是一根没有。”
可丽娜没听这个,没命就用脑袋撞桌子角,通的一声就出来个血窟窿。
白藿香见状,立刻去处理丽娜的伤口,接着回头就跟我们吼“不能再刺激她了,她现在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。”
而那个怪婴,就在鱼缸里挣扎着,想奔向丽娜,那眼神——还真跟找不到妈妈的孩子一样,恐惧又委屈。
血的味道跟那种腥膻气混合在一起,我心里再次躁了起来——这是不祥的预感。
莲花蕊冷却那种的时间,越来越短了。
苟和顺立马就抱过去把丽娜给抱住了,求救似得看着我“先生,你说,我现在可怎么办啊?那玩意儿把我老婆给害成了这样,我恨啊!”
潘骗子凑过来“你们说,会不会那个小孩儿,就是夭折的孩子,不甘心,恨他妈没保护好他,搞得他流产,所以才用这种法子报复?”
苟和顺一愣,窥视着我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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