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采萍咬了咬牙。
以江采萍的能力,按理说是万无一失的,可江年手里,有雷公锥。
江年厉声说道“李北斗,管好你身边的人不,该说邪祟,反正你身边,蛇鼠一窝,也没什么好东西,不然的话”
江年的雷公锥往下一压——程星河身体猛然就是一抖,他脖子上的皮肤被压的深深凹陷,涌出一条血线。
可他咬着牙,只有不甘心,却一下没出声。
平时,这货最怕死,最怕疼。
江采萍眼神一凝,转脸看向了我“相公”
她低下头,只剩下自责了“是妾坏事儿”
我摇摇头“不怪你。”
江年冷冷的盯着我“行啊,平时什么出生入死的朋友,还不如一个邪祟,说什么仁义,到最后,还不是重色轻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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