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唷,还是胎里带的瞎,这东西,一瞎瞎一窝。”
“就这,莫要再繁衍后代了吧,生下来,也是受苦。”
“主上,那瞎子胡言乱语,臣下去把他舌头割下来。”
那个年代的人——这么野蛮?
“不许,”国君的声音倒是饶有兴致“横竖不急,我来看看,是个什么灾。”
话音未落,前面“轰隆”一声,山体滑坡,滚落了许多重重的石头,把靠路边的大树,拦腰砸断。
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这个车队很长,要是没被叫停,哪怕国君不被砸死,车马军士,也会有极大的损失。
这一下,所有人都不吭声了,看向了瞎先生父子的视线,转而成了敬畏。
这个时候,一个快马追了上来,是个信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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