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家里门锁密码的人不多，秦桑的第一反应，还以为是陆沛川。

        门被打开的那一刻，她一颗心都悬了起来，紧张不安、又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，看清了来人时，她先是松了口气，随即，难以言说的羞耻感，又提到了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下意识的避开了来人看向她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宁熟稔的换了拖鞋，一边往客厅走，一边开了口：“电话不接，我还以为你寻短见割腕了。我已经做好了一进门，就打120的准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桑仍然窝在沙发里，甚至不敢看乔宁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着头，凌乱蓬松的长发就遮住了表情。乔宁听到她低低的声音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在秦桑面前，垂眼看着她，又是气愤、又是担忧，连带着说话都没好气儿：“跟我说什么对不起？是因为没接我的电话，害我担心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宁宁……”秦桑好像哭过很久，声音都是哑的，她说：“我知道，你……你最讨厌的，就是我这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宁问：“你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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