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表面上看，虚无知地内的一切都归蒂万集团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实际上，蒂万集团只会在意虚无知地的“特产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说骨骼、脑组织，脊髓液等有机组织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将虚无知地这颗天神组成员的头颅看成一个矿，那么蒂万集团就是唯一拥有采矿允许的势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虚无知地内的所有有机物质名义上都属于蒂万集团，但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，没有任何组织能做到彻底独占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这些地下势力不影响蒂万集团的绝对地位，收藏家坦利亚·蒂万也懒得理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已经把肉吃了，留点汤给别人喝一下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地下势力虽然只能得到一些蒂万集团看不上的有机物质，但就是这一点点蒂万集团看不上的“边角料”，对于这些地下势力来说，是他们收入的主要来源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其他的，比如说酒吧、赌场、抢劫勒索什么的，只能算是“副业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考验会不会有些太简单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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