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寥的早晨,挺拔的身影独自走在街头,长衫的衣摆扫着积雪。
一个清瘦的老人坐在酒馆门前,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,一边喝着半空的酒壶。
“老倌,可知半月坡怎么走?”
有人在他的身前站定,老倌抬起了浑浊的眸子,有些恍惚。
眼前的人背对着初生的阳光,似乎镀上了一层的光辉,淡墨色的衣袍下摆已经被雪打湿颜色更深了一些。
衣领和袖摆都绣着好看的云纹,围着带有白色毛裘的斗篷,黑色的长靴上一尘不染,在衣摆下时隐时现。
这些考究的衣物在男子的身上格外的耀眼,一切的裁剪行云流水一般得体顺畅。
不用老倌开口,男子便是解下腰间系着的酒壶,扔了过去,这些东西在他这里才是硬通货。
“你算是问对人了,半月坡就在前面一直往南,然后右拐就到了。”
老倌迫不及待的拧开了酒壶,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几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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