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凡接着道：“昨天晚上我们去拜访李老的时候，没什么异常。除了李慧华之外，两个李家的男丁都不在家里，听说是还没回来。大儿子在霉国，二儿子在德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震南没有说话，大家坐了会，他看看表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。张震南就提出，要去李府提前拜访一下老先生，转达家父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一凡只得陪着大哥大嫂一起，三个人叫了辆计程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来到李家别墅，在进大门的时候，张震南就道，我总觉得今天这气氛有些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一凡留意了会，好象是。刚才迎接他们的金先生，表情不怎么自然。张一凡本来想问，但是已经来到客厅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慧华和欧阳建成虽然脸上带着笑，但是笑得有些勉强，尤其是欧阳建成，一向不怎么笑的，他笑的时候，看起来就象哭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媛媛昨天跟了金先生回家，到现在也没有露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老从楼上下来，朝三人点点头，“震南，你们两夫妻也来了，真是太麻烦你们了。其实也就是一个生日而已，岂劳你们如此兴师动众。我这个老头子惭愧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老的脸色，明显没有前天晚上的高兴，张一凡这才注意到了，该不会真有什么事情？

        三人坐了会，岚岚给老先生亲自递上这份贺礼，李老也没有多话，只是连说客气了客气了。张震南看到李家的人气色凝重，招呼得有些言不由衷，更是在心里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喝了口茶，三人就提出告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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