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直以为，张一凡与楚喻之间的关系，保持着那种平淡，不冷不热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办公室里呆了会，九点钟的时候，去了李天柱那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天柱今天有些忙，周英文要他稍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见李天柱的，都要预约，只有少数几个例外，允许插队。这才九点过，周英文的秘室里，居然坐着好几个人。其中一个是宣传部的部长，两人打了招呼，张一凡给他们递了支烟，正准备撤离，周英文道：“稍等一下，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李天柱有吩咐，如果张一凡从双江回来，立刻给他汇报。周英文哪敢大意，再次去探了一下，李天柱看到他进来，便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英文立刻装着给他续水的样子，走近办公桌他才悄声道：“张副省长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天柱这才看了下表，“让他进来！”这边马上就对正在谈话的卫生厅厅长说，“今天就到这里，下次再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生厅厅长当然立刻起身，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英文出来传唤张一凡的时候，外面守着的几个人，眼睁睁地看着他进去。这就是待遇问题，人家排了一天的队，也未必能排得上号。

        跟一把手见面，简直就跟专家挂号一样的。有时你挂了号，不一定轮到你。领导要不要见你，还得看他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无疑张一凡的份量，他们那些人不能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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