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散去，秦副主席来到总记办公室，总记道：“老秦啊，你今天这是怎么啦？情绪有点失控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副主席道：“人家告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，欧盟那边几位内阁成员，亲自给我打了电话。对我们江淮班子处理的事情感到非常不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了一下，“总记，我看江淮领导班子，是不是该调整一下？权力一旦失去约束，是很可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总记看着他，“你的意思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副主席道：“江淮是个经济大省，领导班子的一把手太年轻，年轻人嘛，比较冲动。缺乏冷静，我看有必要给他配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同志做搭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总记说，“当初张一凡同志任省委记，兼省长一职，你也是极力赞成的，现在怎么变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副主席道：“鉴于张一凡同志，在江淮二年以来的表现，所做的成绩那是有目共睹的，他的确是一个抓经济的好手，这一点无可否认。当时他的任命，中央不也是带着试典的味道在推行嘛。再加上前任省委记陆正翁同志的大力推荐，我们才认同了这个结果。但目前的形势来看，年轻人干劲不错，也有魄力，大局观这个方面，似乎有点欠缺。如果中央真认定了江淮这次的处理结果，我担心会波及整个中国的改革开放进程。这一点上，我绝对不赞同，那是因小失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那就等他进京。让他亲自陈述一下这个事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副主席本来还想说什么，想了一下，“也，这样也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淮省委班子接到这个消息，很多人都预感到情况有些不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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