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央决定我党不参加这届国民政府。”陈延年放开这个话题。开始谈今天找周主任来的主要问题。
周主任闻言不由皱起眉头。不解的问:“为什么?”
“中央认为我们基础太薄。现在不应该急于加入政府,而应该把更多精力放在发动工农上。”陈延年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周主任,周主任接过来,快速翻看。文件列举了五以来各地发生的种种事情,指出现在运动已经脱离了党的控制,党现在被民众推着往前走,究其原因还是我党力量太弱。因此现阶段地工作还是应该发展组织,而不是急于参加政府…。
“中央只看到一面,参加政府不是可以更好的发展组织吗?”周主任对中央的决定有些不理解。
“我也是这样想,老头子有些糊涂了。”陈延年叹息的说。因为力量小就不参加政府,这真是滑稽。
“彭分田对我说,现在老百姓正统观念很强,不是政府的人开展工作非常困难;我们在广东各地组建农会,说共产党老百姓根本不懂。说是大本营、国民党。人家立刻就能明白。这说明什么,名不正言不顺,老百姓认这个。”陈延年想想就感到生气。中央远在上海,可中共革命的重心已经南移到广州,这种脱离中心的做法已经引起很多问题,他向上面报告时提到过这个问题,可中央就是不肯迁到广州来,真不是他们是怎么想的。
“延年同志,中央地决定我们必须执行。”周主任提醒他说。
“我知道,我只是生气,不理解,我们为什么要做这样地退让。”陈延年气恼的说,周主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过了会,他才又说:“en来,今天找你来,是因为我有个想法,我想你们在政府中的人要发挥更大作用。”
“那当然好,不过怎么作呢?”周主任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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