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侍禀报说是户部余郎中之女的时候,元熙帝眸中闪过一丝杀意。
他身边的内侍总管徐林立刻站出来,跪在皇帝面前说:“皇上,不可。这余郎中的女儿是拿着丞相府小姐的帖子进来的。”
皇帝想到苏向宇,皱起了眉头:“户部郎中的女儿和苏相有何关系?”
“奴才只知道苏相有个姨娘姓余。”
元熙帝洁白修长的手指在绣着龙纹的檀木座椅上轻轻的拍打,突然停下:“苏向宇!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心思!罢了,把那个女人丢出宫外便可。”
那徐林惯会揣摩圣意:“皇上,奴才听闻,这余小姐有一自幼定亲的未婚夫,如今人便在上京城中。”
元熙帝一听,眉眼中划过一抹玩味:“倒是有趣!既然是自幼定亲,朕不如做个好人,替他们赐婚如何?”他虽说的问句,可也没准备让人回答。余盈盈的命运就这么在这一君一侍的谈话间被决定了。
余盈盈也不知道,自己在跳舞之时为什么会忽然全身发痒。她开始还极力忍者,可后来怎么都忍不住了。而那痒就像是钻进了她的皮肉里一般,无论怎么抓挠,都不能减轻症状分毫。她后来无法,只得躺在地上,用身子去磨蹭地面,结果却是钻心的疼,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。
大夫看了,只说她一切健康,既没中毒,也没发病。她和大夫说她浑身发痒,还直接摞起袖子,让大夫看她身上的抓痕。而那大夫想到来之前皇上的吩咐,彼时看到她身上的抓痕,只以为是她想逃脱罪责,故意自己弄伤自己的。看那余盈盈竟又自己掀衣裳,可见是个不知廉耻的,所以之后也没仔细检查别的,直接去跟元熙帝汇报了。
其实余盈盈会这样的原因很简单。她出门之前,苏老夫人特别送了她一套衣服,那件她穿在身上的艳色烟纱裙和那条藕色腰带。据说是相府的三小姐亲手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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