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问题所在。”方羽道，“你本该坚持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……差不多了，活了八十七年，差不多了。”秦无道道，“向死而生，一个人活太久，只会徒增痛苦，这是你告诉我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相对而言。”方羽道，“对于活几千年的我来，长生确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。但你这种八十多年的，延长到一百多年，只能算是长寿，是福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无道笑了笑，没有话，看着前方的景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羽也看向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方向，看到的是一座一座的山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正值傍晚，太阳正在缓缓落山，空上的云朵呈现出赤红的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不想多活几年吗？”方羽看着空的云朵，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了……若非当初秦家尚未有足够出色的人成长起来，我早在四十年前就随清莲而去了。”秦无道面容枯萎，但一双眼睛却仍然清澈，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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