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知道了!”
彭涛身子靠在沙发上,用手捋了一下有些秃顶的头发,接着安排道“省国资委电话通知,监事会03办事处要进驻我公司进行监督检查,请你和他们主动联系一下,了解一下情况。监事会进驻后,接待工作主要由你负责,一定注意做到谨慎、灵活、热情、节制。”
“好,明白了!彭总,没什么事我走了!”
赵啸刚要转身离开时,彭涛又说道:“你电话通知一下谭总,让他尽快到我这儿来!”
“是!”赵啸马上回答道,接着匆匆离开了。
望着赵啸离开了,彭涛再次陷入了深思。彭涛没有想到,自己推行的发展工作,却让一个老革命的儿子下岗了。他更没有想到的是,这个老革命还是副省长、自己老同学李正锋的父亲的救命恩人。当然的国有企业,存在大量的下岗工人,本算不得什么,就算李正锋作为省长也说不出什么。让彭涛不得不正视的是,自己却与这个已经身为副省长的老同学李正锋,在内心深处有着一层陋膜,一种情感方面的陋膜。
当年彭涛与李正锋共同在黄钢工作时,因为竞争黄钢副总经理的职务,彭涛使用非常的手段成为了胜利者,使李正锋离开了黄钢,无形中使二人原本存在的隔膜又加深了。原来自己所在的黄钢,行政上的管理并不归祥林,李正锋即使当了副省长似乎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。俗话说,“不是怨家不聚头”。自己与李正锋分开了近二十年,命运又将他们安排到了一起。他们必须重新安排两人的关系了,这层隔膜又必须消除掉了。消除这隔膜的突破口在那里,彭涛曾经反复思考,或许就在这曾凤一家的身上。曾经在黄钢工作的这个唐建国在哪里?唐建国家里的情况又如何呢?
李正锋第二天早上起得比平时晚了一些。平时,他一般早上六点左右就醒了,穿上衣服后要到外面走一走,散散步,七点左右吃早点。昨天他从医院回到宾馆将近十一点,又冲了个澡。原本他一般十二点以前睡觉早上就可以按时起g。昨天晚上,他躺在g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,凌晨一点后他才眯眯糊糊睡过去。第二天一觉醒来,已经是快七点了,他抓紧时间漱口刷牙,走出房间时彭涛和黑新胜他们已经在等他吃早餐了。
餐桌上,彭涛询问李正锋今天他们的安排,请示他什么时间听一听他们的汇报。李正锋告诉他,今天上午已经和黄龙市的同志约好到几家企业看一看,你们这两天搞庆典比较忙,还有不少客人没有走,汇报还是往后拖一拖吧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