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维这几天过得不知道有多滋润,天天和康晓凌泡在一起,别人都是顶着烈日在努力地练习走正步,队列和广播体操,这家伙就和康晓凌找个凉快的地方玩棋,玩累了就坐着聊天儿,陆维把前世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笑话挑精彩的给康晓凌讲着玩儿,每次都逗得康晓凌很没淑女形象的大笑(貌似康晓凌同志也算不上淑女)。
康晓凌也没忘记自己师傅的角色,看到自己徒弟这么招人喜欢,自己如果什么都不教心里倒是过意不去。于是,在某个下午:
“陆维,来,师傅教教你做操啊。”,晓凌同学一本正经地道。
“做操啊?师傅我们今天不下棋啦。”,陆维道,心想这位怎么想起教操来了,这不是她性格啊也(陆维想起本山大叔那句经典台词)。
“下棋下棋,你就知道下棋,不能玩物丧志懂吗?过两天就要比赛了,你现在什么都不会,岂不是污了你师傅的名头?”,晓凌同学一脸严肃地教育道。
陆维汗,心道貌似玩物丧志的是您老人家吧。
不过陆维还是殷勤地说道:“对,师傅您老人家教训的极是,要练操,要练操。”
“想死啊你,说过多少次了,不准说我老,你师傅很老吗?”,康晓凌仰着那张精致美丽的小脸,一脸生气地冲陆维说道,那轻嗔薄怒的神情,不由让陆维看得痴了。
“发什么呆啊,准备练习啦。”,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了陆维短暂的失神。
“对对,师傅不老,师傅这么可爱,怎么能用老来形容呢,应该是永远年轻,永远年轻,呵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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