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墨烯项目一直是国内各大企业争夺的焦点，负责此项目的柯教授简直要烦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天有人通过各种方式联系他，甚至连副院长师德清也明里暗里地打听，问他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柯教授都快犯愁死了，天天去烦蔡秘书，想联系院长，问问院长是什么想法，这个项目授权到底给谁。

        蔡秘书公事公办，既然柯教授来问，就给陆细辛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细辛正在给云念念施针，云念念的手已经好了许多，再施针一两次就能痊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将银针收起来，就接到蔡秘书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她低声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蔡秘书把柯教授的烦心事说了一遍，陆细辛越听越皱眉，到最后眉心几乎拧成一个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隔着电话线，蔡秘书都感觉得到她的低气压。

        柯教授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，暗恨自己不机灵，怎么不早点打电话询问院长呢，自己擅自自作主张干什么啊！

        他把耳朵贴了上去，想听得更清楚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蔡秘书瞄他一眼，想要给柯教授解释两句，结果还没等他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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