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曼琴在滚出房子之前,还回头说了一句,“沈宜修,真没想到――人长得这么斯文,那个――呵呵呵……”她望着我的小dd,发出几声让我毛骨悚然的浪笑后,终于消失不见。
我目瞪口呆,躺在床上审视自己受辱的心灵和躯体,开始重新思索色狼这个词的真正含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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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又响了,是苏静美。
她的语气很严厉,“为什么还没去县里?”
我喃喃地说:“刚起来,正准备出发呢。”我可不敢跟她忽悠早餐牛奶什么的,我怕她,真的。
“我刚从省里回。”苏静美声音稍微和缓了一点,“昨天没催你,你就应该去报到了,得自己去,我不可能送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我老老实实地答应。一边把电话夹在肩膀上,开始穿裤子。
“还有,有人找你了?”苏静美又问。“是那案子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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