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宁躺在床上,还是觉得不太舒服。
魏时打量着他,“我给你抓一副宁神驱邪的药。”说完,蹭蹭蹭地跑开了。
此时,魏宁躺在温暖的、散发着阳光味道的床上,有些恍恍惚惚,最后他见到的到底是什么?庄周晓梦迷蝴蝶,是真是假已经傻傻分不清了,魏宁疲惫地用手搓了搓脸上已经有点发僵的肌肉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――”他喃喃地说。
就在他发呆的时候,魏时又冲了进来,拿着一碗水递到他面前。
魏宁皱着眉头“这是什么?”碗底下一些黑乎乎的东西,看起来真让人恶心,还要这么喝下去,不弄清楚他不安心。
魏时如数家珍地掰着手指头,“有房檐上积年的土,有泡过古代铜钱的无根水,有活过十个年头的守宫的尾巴,有晒干磨成粉的柚子叶,有――”
“停――”魏宁一抬手,“别说了,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,你确定我得把这个喝下去?”
魏时此时脸色也正了正,“宁哥,你真得喝,不管你信不信,我们魏庄那条河确实有点邪乎,沾了那河里的水还不要紧,问题是你是喝了那么多进去,来,把这碗水喝了,你也别嫌弃,要把这里面的东西找齐了费了我老大的功夫,便宜你了。”
魏宁哭笑不得,一咬牙把那碗里的东西一口喝光了。
喝完之后,立刻要来了清水漱口,“我说,你刚才说的‘守宫’是什么?”其他东西虽然古怪,但还算明白,只有“守宫”魏宁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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