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条虎躯一震,果然应验了他心里的阴影,这老头,口味有些重。
“我也不瞒你说,前日夜里一阵电闪雷鸣,阵雨过后,有个红牌在窗口瞧见了你,赤条条趴在醉红楼门口,那一对白腚可是白花花的晃眼……”
“咳咳”金条一阵猛咳,菊花一紧,心里忐忑之极,不知当时有没有**。
“本来醉酒的公子到处都有,一般都是找几个杂役轰出去了事,可那天不一样,雨刚停歇,杂役正要将你扔远,老板娘回来了。合着该你倒霉,老板娘一眼就瞧见门口的你,只说了一句,将你留下,随意安排个伙计便走了。”催公撇了金条一眼,“于是我这才将你弄到柴房,清理了身体等你醒来。”
“清,清理身体?!”金条艰难问出声。
“哼,我催公在此事上从来不勉强,寻的是两个丫鬟给你擦了干净,慌什么?我有那么可怕?”催公嗔怒。
金条暗自苦笑寻思,这催公对自己好,怕是有两种原因。一种是因为老板娘点的自己,他想讨好。另一种怕是真对自己有意思。
而如今看来,只怕第二种可能性极大。
想到这里,金条真是哭笑不得,什么困难,什么痛苦,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。可这连台面都摆不上的同性恋,真是让金条有点不知所措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