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好,小裤头上没有沾染血,而晾衣绳上只是挂衣服和床上用品,他脚上的鞋并不在此列,所以也得以保住。
阴冷的凉风刮在身上,维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当即后退数步,远离那塑料盆。
现在该挂的衣服都挂上去了,这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吧!
维安暗自揣测,虽然现在自己造型不保,但幸亏这是单人怪谈,没有其他人看见自己这副窘迫模样,而且最重要的是虽然衣服没了,但发型还在。
按压下门把手,发现这扇门竟然还是关着的,无法打开!
维安心知这任务根本不会轻易完结,随即转身看向那些晾起来的衣服。
在自己的衣服挂上去后,三根晾衣绳上基本没有留下多余的空间,而刚才一直吹拂的冷风已经消失,天台上安安静静地,那些衣服挂在那里,仿佛一个个被吊起来的人。
刚才吹风的时候维安还感觉凉飕飕,此刻没风了,他的身体倒是感觉不到冷,不过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心缓缓下沉。
因为那熟悉的心悸感已经来临,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极其强大的怪异,也就是自己无法抗衡的事物时,才会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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