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南玖事
那年那蝉那些事(五十七) (1 / 5)
刘玖只好含泪解释:“我去车站送朋友,她可能不回来了。”
民警若有所思:“那不就是变成前女友了。”
刘玖反驳:“那不是我女朋友!或者说差一点变成我的女朋友,就差那么一点点,我就淋到雨了。”
民警一脸懵逼,什么淋雨不淋雨的?
继续补充,一针见血:“看你哭的这么伤心,那你一定是舔狗。”
刘玖拒不承认:“我不是舔狗!”
民警拍拍刘玖的肩膀,“孩子,舔狗不难听,备胎才难听。”
想起来这句话自己常常对阳总说,现在突然有人把它甩在自己的脸上,它就像浓硫酸一样把自己的心渐渐碳化,刘玖通红的眼睛一下涌入泪水,哭的一塌糊涂,脖子歪在板凳上,眼角的泪水绕过鼻梁流进另一只眼,这样的滋味真不好受。
审讯到这里,刘玖万念俱灰,伸出双手:“算了,我也不想录什么口供,也不想说话,悲伤的故事到此为止吧,警察同志,你们把我抓起来吧。来,抓我抓我。反正我从小到大也是一个废物,想必将来长大也不会对社会有什么作用……”
他说一句,哭一声,说一句,哭一声,再说,他就不再哭了,这几天哭的太多,泪腺彻底被碳化,就连哭的资格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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