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就算破不了,我也于心不安。那女孩终究是一条性命,原本我也不想,都是张禹逼我!”尚温有点感慨,可说到张禹的名字时,语气中却带着愤恨。
在步行街上,自己被张禹当众羞辱,这是他有生以来丢的最大的脸。像他这种人,自视甚高,越是上了年纪,越是注重脸面。
“那小子确实可恶,怪只怪那丫头是他的女朋友,找谁不好,偏的找他!这也是报应!”屈畔也是痛恨张禹,跟着如此说道。
“嗯?”这时,尚温的脸色突然一变。
“师兄,怎么了?”屈畔连忙问道。
“不知为什么,我现在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……”尚温略为担忧地说道。
“不祥的预感?”屈畔纳闷。
“我怎么觉得,那小子好像真能破了我的阵法……”尚温仍是一脸的担忧。
“不可能吧,师兄您不是也说了么,要是他真能破,早就给破了,哪能等到现在……”屈畔赶紧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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