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姐，你还没打扫完院子？”他朝四下看了看，借着幽暗的路灯光线看起来院子里已经打扫干净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扫完了，在……在等你。”白玲低头说，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，好像哭过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凭直觉她受了委屈了，和第一次在后勤处遇见她时一个样，他问她：“白姐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谁欺负你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……没有人欺负我。”白玲始终低着头不肯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这么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来气，厉声说：“不可能！”不由分说将她的下巴拖起来一看，一张原本白净漂亮的脸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，显然是被人打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干的？”他窝了一肚子气火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玲扭了扭脸，将他的手拨开，小声委屈地说：“没……没人打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李姗姗干的？”他猜测着问，和她有仇的人在局里出了李姗姗就没别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玲扭过脸沉默不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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