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陛下和贵妃为何今日忽然来访,且贵妃一来便说臣妾要害人,还将臣妾与公主绑了起来,臣妾受点委屈不打紧,可是四公主说到底还是陛下的骨肉,难道,陛下五年前允诺臣妾的,现下都忘了吗?”愉贵人抬起头,一双眸子顾盼生辉,表情委屈中带着质问,倒是颇有风骨。
五年前的允诺……宋徽心头一紧,说道:“贤贵妃,你这是做什么?为何将人绑了起来?!”
贤贵妃忙解释道:“陛下,陛下,臣妾并无命奴才将他们绑起来,怕是……怕是愉贵人自己绑的……”
“你是说,愉贵人会自己绑自己?你倒是绑给朕看看,怎么才能将自己绑成一个粽子!”宋徽怒道。
这话一下,贤贵妃有些慌了,一旁的薇儿忙跪下来磕头:“陛下恕罪,此时不关娘娘的事!是奴婢绑的!是奴婢绑的!贵妃娘娘只是说让愉贵人和公主在屋子里呆着……奴婢怕……怕愉贵人和公主想不开做傻事,所以……所以才……才……才犯下此错……”
“既然知错,还不快快松绑!”宋徽命令道。
“是!”薇儿连滚带爬,跑到屋子里给愉贵人和宋荇月解绑。
“陛下,那药……”贤贵妃提醒道。
“贵妃娘娘!”愉贵人打断她的话,拉着宋荇月的手走了出来,目光炯炯地看着她,“贵妃娘娘一进长乐宫,便命人直奔我的床榻搜出来这么个荷包,臣妾斗胆问一句,为何其他地方不搜,非要搜床榻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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