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?我怎么觉得左太傅好像在哄白无绝开心呢?”何邑将军嘀咕道。
“就你小子眼尖啊?老子又不瞎!什么好像,根本就是!”何寿老司座也低声道。
“您说,左太傅什么意思啊?”何将军声音大了些。
“保不齐太傅大人想纳妾了。”何老司座推测。
“这不好吧,田田才刚嫁进来没多久啊,再说了,人家白无绝已是痕王妃了啊!”何将军道。
何老司座老眼一瞪“太傅神勇,纳妾你敢有意见?痕王妃怎样,痕王那脓包玩意儿,还敢跟太傅抢不成?”
父子俩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,状似交头接耳,实则调门高到在场的哪个都听得清楚。
所谓姜是老的辣,上阵父子兵,这是变个法儿教训左少邦呢。
何寿一把年纪,掌理御则司大半辈子了,虽无朝堂实权,却专门负责印迹晶环核定发放,每一个年满十五岁的人都得从他手里过一遍,可谓是本活的户籍册,深得北皇倚重,这般教训孙女婿,没有不妥。
而何将军,比左少邦仅仅虚长十岁,按说是称兄道弟的形容,却贵在辈分高,尊为泰山大人,左少邦在外征战,何邑则戍卫宫城,阶位上比左少邦低,可职责不同,实权也是有的,如此教训姑爷,也无可厚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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