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抱怨着身上的衣裳磨的身子难受,他一边脱下衣裳,有些疲惫的说。
“我真羡慕你小子,在家里边躺着就成,一点也不受罪,你不知道我今天受了什么样的刑罚,那简直是要命了。”
他一边抱怨,一边用一个布条擦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满头的白发瞬间变成了一头乌黑的头发,而后他一点不顾及形象的坐在了一边,这才痛苦的说。
“曹贵妃也实在是太过于矫情了吧?你知道今天告诉我什么吗?让我给她去瞧病,我以为是什么大病呢?谁想到居然就是手上被磕了一个口子?再稍等一柱香的时间,都长好了好吗?”
“更别说大皇子了,这位祖宗今天一大早就把我叫到他的府邸里去了,我以为是他有什么事呢,没想到就是他内院的一个小侍妾想不开,要自杀,他居然让我想办法给他准备点麻沸散,只能躺在床上睡觉的那一种,这都是些什么天灾人祸呀,我怎么就混成了这个地步?我是御医,又不是江湖郎中。”
一进门,这位太医就来了一通属于打工人的深切抱怨,等到把这些事都抱怨完之后,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家的好友。
看到自家好友今日脸上还有未消退的残红,立刻纳闷的走上前,一边打量他的神色,一边好奇的问。
“你今日吃什么不能吃的东西了吗?平时也不会这样呀,你吃东西可得注意啊,现在你用的药里头有好多东西都和吃的东西不合,别回头把自己吃坏了。”
听了这话的三七立刻快人快语的说:“没有什么东西,就是今天跟我们家少奶奶一块儿在屋子里说了一会儿话,后来出来的时候就这样了,也不知道是说什么了。”
江孜岸立刻像是看到什么八卦一样,笑着抿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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