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不但被人打了个乌眼青,还被人按到地上摩擦,甚至捆了起来,这对他来讲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一时间怒气上涌,气急败坏的道:「贾琮,我可是白家的人,你竟然敢这么对我,你信不信我让你离不开扬州城?」
贾琮最讨厌被人威胁了,更何况是一个蝼蚁一般的人物。
走上前去,抬脚将白若松的脑袋踩在了地上。
冷冷的道:「这里虽然是扬州城,但那也是我大楚的扬州城,是陛下的扬州城,唯独不是你白家的扬州城。
区区一个盐商,不过有两个臭钱罢了,还真以为这扬州就是你们的天下了?就凭你刚才威胁我的话,我就可以摘了你的脑袋。」
白若松的脸被贾琮踩在脚下,挣脱不得。
这一刻,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无能为力,什么叫做阶下囚,一时间,是又惊又怒,又恨又怕,又屈辱,急怒攻心之下,竟然晕了过去。
李彪提醒道:「爷,这家伙吓晕过去了。」
贾琮抬起脚来,踢了两下,果然没有动静了,摇了摇头道:「就这?就这德行也敢威胁本国公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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