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!当然能!”平山吐完舒服一些,拍了拍胸口,拽着值时利就进了旅馆,“几、几楼!”
“二楼,随便哪个房间。那、那我就先走了!我回家了!”
平山和值时利手拉在一起,晃了晃,像是道别,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,摔一跤又一跤地往上爬。
到底是忍者啊,正常人现在早就不省人事了,说不定都得喝死过去。留在旅馆外的名超感慨着,深深呼吸,决斗场见的歌曲在脑海中回荡唱响,把少许眩晕压下。
旅馆二楼,三个房间中,三道和衣而睡的身影眼睛早就睁得十分明亮,听清楚外面的声音,其中一人低低地唱了句‘八嘎呀路,扣呀路’,翻个身继续睡觉。
萨姆依则脸色有些恼火,坐了起来,在房门被砸响之前率先拉开了房门,对着外面手拉着手的两个醉鬼道:“你们走错地方了。”
两个醉鬼愣了愣。
咦,这门好白,好大!
平山伸手去敲门。
萨姆依额头青筋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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