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更加出乎预料,洞里的石头忍不住大喊:“报警?你就是同案犯,想想怎么和警察解释吧?”然后关切并求饶似地说:
“老弟呀,听大哥一声劝,凭你的身手和本事,我们往后有的是赚钱机会,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呀?”
唐成的语气很低沉,夜风中带着一丝悲凉:“石爷,你认识一位姓赵的老先生吗?”
“姓赵的多了,你说的是哪一个?”石头终于有些气急败坏,简直要让这个莫明其妙的乳臭未干的小子折腾疯了。
唐成缓缓地说:“年近七十岁,头发白了多半,戴眼镜,圆脸,宽额,左下唇旁边有一颗黑痣,个子一米六五左右。”然后又肯定地说:
“不会想不起来的,你手里那个青花鹊上梅枝瓶,就是从他那儿来的吧?”
石头的声音顿了顿,语调突然变的高亢刺耳,就像有人在他的脖子上掐了一把:“原来是为了他!你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
“是朋友,也是我敬重的长辈,他的父亲还是一个开明绅士!”唐成压低嗓音说:
“你只需要回答,赵老现在怎样了?”
石头咬了咬牙说:“他已经走了,你何必来找我?”
唐成的话音在风中有些飘忽:“石爷,虽然打交道时间不长,但我清楚你是什么人,赵老的底细我也知道,如果他落到你手里,能走得了吗?怪只怪你的手脚不干净,留下赵老的遗物让我看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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