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成,这些人怎么处理?”蒋允方说话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嗓门,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战栗:
“康慨,你别动!”她阻止了康慨企图掀开衣服的举动。
唐成的声音有点沙哑,好像还带着与年纪不相称的无奈和苍凉:“姐,把剑给我,你也把头转过去,闭上眼睛,我不叫你,你就什么也别看,就当今天的事根本没有发生。”
太阳渐渐隐没在地平线下,天色还没有暗下来,对面山峦的轮廓好像染上了一层血迹。
唐成迎着落日的余晖走了过去,手持太阿一路挥剑,剑刃发出瑟瑟的鸣响,琉璃珠在不断震颤。
山风带着寒意,周围近乎死寂。
唐成没有布下聚阴大阵,更没有施法凝聚山间的阴气。他手中琉璃珠中的阴界土就是世上最精纯的阴气,用神识激引化为快速流转消失的生机,太阿的剑刃上笼罩着一层蓝幽幽的毫光。
他的嘴里念着幽幽的咒语,那一道蓝色毫光就像又电子导航仪一样精准地落在每一具石首上,等他走到山沟的出口,身后的尸体连同衣服已经腐化为尘埃,而周围的草木却没有一点烧焦的痕迹。
唐成折返走回蒋允方的身边,山沟里所有的尸体都不见了,地上只留下一片片黑乎乎的痕迹。他取出一枚晶石,轻轻吹了一口气,向外面抛出去,顿时,掠过山沟上空的风忽然打着旋绕了进来,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,吹散了这些痕迹。地上只留下了一些腐朽散裂的锈铁片,谁也不可能辨认那曾经是几十把杀人的砍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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