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从林中传来一个声音:“你最好还是留他一命。”
坐在鸿雀身上双手枕在脑后的钟楼从林中走出来。
戴金色面具的男子闻言,抬起的脚稍稍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踏下。
钟楼慵懒说道:“还是这么不服管教啊。”
话落,他把手中印有水墨画的扇子抛了出去,瞬间出现在男子脚下。
剧烈的能量波动快速扩散开,周围的树木也被夷为平地。
男子脚踩在扇子上再无法往下丝毫,于是他收回脚,转身迈开步子缓缓离去。
钟楼摇摇头,深深叹息道:“不知道师傅哪里找的怪胎。真头疼啊。”
随后他缓缓走到柳山林面前蹲下身子说道:“前不久师傅不知从何处给我找来了这个小师弟,一天阴沉沉的,戴个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。”
“做事坚决果断,心狠手辣,要不是感应到我在旁边,你们早就缺胳膊少腿了。”钟楼站起身,说道,“这次你欠我一个人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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