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谁的大喜!别再废话,速去!”
沈哲子皱眉道,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,他今天就要打狗给主人看!就算是皇后,也别想干涉他的家务事!
刘长见沈哲子动了真怒,不敢再怠慢,忙不迭匆匆行去。沈哲子立在廊下,耳边听到前庭宴饮之欢声笑语,心情却有几分恶劣。他倒不是一点委屈都受不了,一定要在今天发难,只是公主府内人员构成过于驳杂,要在伊始阶段就树立一个不容撼动的权威,绝不给刁奴兴风作浪的余地!
府内华灯之下,诸多人影脚步轻盈靠近这一处院落,很快就将之完全封锁隔离出来。又过片刻,刘长疾行而来,身后还跟着公主府的家相刁远和家令任球。
“郎君,此地已被完全锢住,就算杀……呸、呸!”
刘长给了自己一巴掌,然后才又说道:“总之依郎君吩咐,这里无论发生何事,都不会惊扰到外间宾客。”
“好。”
沈哲子点了点头,继而望向刁远和任球,说道:“这么晚请两位过来,是要请两位做个见证,我要教训两个僭越而行的奴婢!”
任球也知沈哲子脾性不会无的放矢,任意而为,既然做这些事,必然有其原因,只是心内略有好奇何人招惹了这位郎君。他为公主府家令,若无他的手令,如今府内尚有众多宿卫不曾撤离,沈家诸多家兵也很难顺利将此地封锁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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