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族不会理会奴隶不同生长周期时不同的身体的大小,他们不会贴心地为一个奴隶,准备适合他们三岁时和十二岁是的镣铐,那个镣铐从一开始便是沉重且臃肿的。甚至阿草在三岁还因为镣铐太大而脚掌脱出,从而遭受到了非人的毒打,从此被要求用脚掌支撑着镣铐走路,用以培养她的奴性。
如果不是七岁那年的那页纸,如果不是十二岁这年的那只簪子,恐怕这个镣铐终将奴役阿草一生。
人在摔倒在地后,第一时间便会想着抬头,此刻的平措娜拉然也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做的……然而这番动作正迎合了阿草的心机,只见在平措娜拉然抬起脖子的那一瞬间,阿草抓紧时机将双腿上的锁链垫进了平措娜拉然的咽喉下。
而后双手紧紧按着平措娜拉然的头颅往下压,双脚则是勒紧锁链抵着她的咽喉往上拉。
这番举措显得有些滑稽可笑,就好像小孩子在木马上玩耍然后摔倒。
但却是杀人的动作。
平措娜拉然从未如此的靠近死亡,她仿佛感受到了双月神吹拂在自己脸颊上的鼻息。
乌黑而沉重的锁链死死束缚着她的喉咙,脖子上的原本细小的伤口在压力下最终崩裂,化为更为可怖的伤口,涓涓细流已经变成了决堤江河。平措娜拉然的脸色因为窒息而涨得发紫,却又因血液的飞溅而染上了鲜艳的红,她的脸面显得异常妖异,就好像蛮人祭祀涂抹在脸上的彩绘。
她甚至无法发出求饶或者哀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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