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祁蔚听后依旧面色如常,颇有种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的架势。
眼瞅入秋,司徒姬似走火入魔般,不仅央张盈花买了两把锋利的斧头。还连着买了好些被褥、袄子。
被张盈花直呼败家。
可谁让人家能干呢,不管怎么说,那野味是实实在在的吧?
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直至看着司徒姬用木柴将小院堆满,只留井边、灶台那一条道。
实在憋不住了。
“小祁家的,不是我说你啊,你看你跟小祁成亲也这么久了,怎么?”
说话间比了下腹部“这以后花销的地方还大着呢,虽说你们运气不错,可也经不住这么糟呀!”
“谢谢大娘,我知道的。”司徒姬还在炕饼子,除了盐巴就没夹杂任何东西的那种干饼。
属于那种经饱,又不想多吃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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