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待怎地?你待怎地?你个没种的玩意也敢放言?”
“先帝在时,我尚能断事,怎么,如今就要听你们的了吗?”
“天下大事,自有我等朝中公卿,自有天下忠义之士,与尔等阉竖何干?”
“放肆!”
刘庆已经不记得这时第几回争吵了,日日上朝,日日都吵个没完,各地的奏章堆积如山,没人去管,也没人有心思去管,都只想把自己手里的权弄的多多的,把别人的权弄的少少的。
张让以为刘庆是灵帝留下在军中的助力,是自己人,这时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,他有意问道:“刘校尉,先帝在时有事不决多问与你,你来说说看这事如何办?”
刘庆低眉闭眼道:“啊,对对对。”
张让急了,问道:“刘校尉,你说对,究竟是谁对呢?”
刘庆接着道:“啊。对对对。”
接下来或是党人或是何进一系都有人来问他,试探他的立场,毕竟是灵帝超擢超拔之人,而且城门校尉一职与哪一派而言都非同小可。刘庆都一律答道:“啊。对对对。”
朝会之后,张让气的直抖:“竖子,竖子,竖子可恨!前日陛下之恩,转头就忘!对对对,对你娘,直娘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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