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贯通温柔言道:“苇师弟,可要拉你一把?”
苇江肚里把罗贯通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,脸上仍是笑嘻嘻道:“罗师哥小心,站这么高,摔下去就疼了。”
罗贯通倒没拉苇江,却枪尖一挑,把一人接到洞府门口,正是跟着他过来,名为刘璨的年轻道士。
罗贯通低声言道:“这兄弟是老相识了,你们两个可得互相照应照应!”
这话好像是对苇江在说,也好像是对刘璨在说。
苇江一愣,鼻子一耸,心中便是大怒。
原来这人便是在芦苇丛中打晕苇江;后来又从密室中,把赤条条的苇江扛在肩上行了百十里;最后在无量山脚挖个坑,添点土把他埋掉的道人。
当时苇江吓得差点尿裤子,又不敢乱动,所以一直没看到这人的正脸,但胳肢窝的一股子狐臭苇江却是记忆犹新。
还是熟悉的配方,熟悉的味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