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定目的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简单收拾一下准备出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凡与张羡光走下楼梯，客栈的一楼冷清清的，桌上还残留着没吃完的菜肴，倒翻的酒杯已经干涸，地面上泼洒着一片片让人产生负面联想的暗红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被拍死的蚊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血液四处迸溅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羡光举起一盏点亮的油灯，朦胧的光芒顿时照亮前方的道路，眼底的空洞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原著里他有个类似分身的能力，需要在有光的环境才能使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凡望着他，心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小杨的鬼眼，张羡光的难缠程度要更上一层，唯一可惜的是缺点太明显，遇到可以改变环境的顶级鬼蜮时，有点力不从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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